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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旅美华人纽约地铁站拉二胡
  •   下班之后的陆敏浩在纽约地铁F车地兰西站。

      古汉台网7月16日讯 经常进出美国纽约曼哈顿地铁F车地兰西站(Delancey St.&Es St)的通勤族都见过他,一位华裔二胡演奏者。他通常怀拥一把胡琴、依柱而坐,屏气凝神双目低垂,随着他双臂的摆动,悠扬的琴声如高山流水一泻而下,在封 闭的地铁站台上清音绕梁、久久不散。一拨拨乘客在这个东方人身旁驻足,一拨拨人因琴声而流连忘返。地铁车轰隆而过,上下车的人潮汹涌,而拉琴人不抬头也 不抬眼,始终沉浸在自己的琴声中、犹如在自己的琴声中呼吸。

      据美国《侨报》报道,陆敏浩,不是怀才不遇的音乐家,也不是穷困潦倒的地 铁艺人。他是纽约一家船用通讯系统公司的工程师。八小时以内,他是电子通讯工程的技术人才,八小时之外,他属于纽约地铁音乐家的一员。“我从心底喜欢二 胡!”,一句话,两个不同角色之间不再有距离。他向美国《侨报》讲述了他的地铁“琴”缘。

      不离不弃二胡情缘

      我父 亲早年留学美国,回大连后在大学教书。1967年我未满10岁,我家授楼搬进小平房,我和平民百姓家的孩子成了好朋友。一个小伙伴送了我一只刚出生的 兔子,养到七八斤重时我把它拿到市场卖了,换回五块钱。那时候五块钱是“大钱”,有五块钱的孩子简直就是百万富翁了。我用这笔钱买了一把胡琴,当天晚上, 我们家里响起了令人难以的“锯”二胡声。

      1969年,因父亲的问题我家下放了,一辆大卡车将全家送到大连远郊的乡村。那时一个没 通电的穷乡僻壤,无数个漫长漆黑的夜晚,只有二胡陪伴着孤独的我。每年农闲时要唱大戏,乡亲们就推荐我去拉胡琴。不久我认识了中央戏剧学院的一位教 授,他精通钢琴、小提琴和各种民乐,同样也被下放农村接受。他教我认识了简谱,我跟着他还参加了当时样板戏的演奏。

      后来农村 通了电,村口的大喇叭经常播放著名二胡演奏家闵惠芬的作品,我从此犹如着了魔一般,只要听见闵惠芬的胡琴声,我立即扔开所有的事冲向村口,站在喇叭下听得 如醉如痴、忘乎所以。《喜送》《红旗渠水绕太行》《赛马》,闵惠芬当年的琴声让一个爱二胡的懵懂少年“开了窍”。

      中美建交后我去 上海探亲,认识了上海京剧院的琴师,他擅长演奏京胡、二胡和板胡,看到他精湛的演奏,我决定要买一把真正的二胡,那位琴师随后带我去了上海外滩乐器行,在 那里帮我挑了一把二胡。我记得很清楚,那把琴的价钱是46元,是我向伯父借的,当时我跟伯父说“我从心底喜欢二胡”。

      从上海返乡后我更加疯狂地练琴,每天下工后练四、五个小时直至天黑,小伙伴们也时时陪伴我做最的观众。

      “二胡是我今世的缘份”。1990年我随着出国热去了,那时我一无语言基础二无经济来源,每周在一家日本餐馆工作六天半。打工途中我看见地 铁里有很多音乐家。他们演奏萨克斯风、小提琴甚至竖琴,“那叫一个好啊!我没钱都想给他们钱!”第二天恰逢我休息半天,鬼使神差,我拿了块布裹着我的二胡 去了地铁站,因没带小凳子只好蹲在站台的地下,那天我一口气奏了两小时,连头都不敢抬一下,双腿蹲在地下麻得站不起来。回家一数钱,两个小时居然赚了80元马克,而我在餐馆打一天工才有70元。第二天我就辞工去地铁站“全职”拉二胡。所以,我在地铁拉琴的胆量是正“造”,相信当地很多人都记得我 哦。